钢琴
19.
陈葭好似一柄精致的瓷玩被封了窑,深深拓上陈广白的痕迹。
吃过假阳具的穴怎还会排斥真阳具,吸吸绞绞地像在起舞。
陈广白如冬眠前的蛇,毫不知足地一遍又一遍把她送上绚烂的海。陈葭到后来都分不清己是在抗议还是在淫叫,耳边陈广白低低的喘息要把她醉倒。
她主动攀上陈广白汗湿宽阔的脊背,借着他受限的姿势大胆去探查前方,确认书桌上正正方方端看的第五只眼是否完好。
陈葭眨眨眼,冰凉凉地像个无情裁判。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看到,记录就好。
陈葭在舞终的时候淌痛苦但酣畅的泪珠,混进他的胸膛也变得跟汗液一样粘稠咸湿。她伸尖轻轻搔过,换来陈广白令人窒息的拥吻。
如果说毁是报复父母最好的方式,那陈葭做到了。
陈广白用温水帮她冲洗身时随问:药还在吃吗?
陈葭无力地点头,精疲力竭后脑子缺氧,心理防线溃不成军:那个药吃了天天做噩梦。
陈广白轻揉两熟烂烂的小唇瓣,确认干净得只剩纯纯绵绵的红,才把花洒丢进浴缸,抱着她去。
床褥皱得不像样,陈广白给她穿上己的睡衣,扣钮扣的时候才捡起她的话:做什噩梦?
陈葭两手搭在他手臂上,回忆了一:都是血啊皮啊肉的,很恶心!
陈广白安慰她:很快就不用吃了。
为什?还有这种好事?陈葭抬头观察他的神色,不像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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