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不是那个人了。只是名字一样。”

“喔，那还好那还好。”

“但这还没完。”裴复生又补充道：“昨晚中秋之夜，有人指使两个臭小子在我家门烧死了一笼子老鼠。总共十只，十大，小。”

“这……这是在……”胡建承懵得讲不话来。

裴复生眼直勾勾地盯住他：“胡副署长，当真不清楚这些事吗？”

“我？我怎知道？我为什会知道？若不是你日提起，我都多年没想起来这档子事了。”

裴复生不答话，仍旧死死盯住他。

胡建承似乎意识到了什，开始与之对视，并反问：“哦，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怀疑这两件事是我暗中找人的吧。所以特地跑来一趟找我兴师问罪？”

裴复生扭过脸，看向了别处。

“呵，简直笑至极。这多年我都井不犯河，甚至都没怎联系过。我为什要凭白无故地突然这些事情。我现在过得安安稳稳妥妥当当，重翻这些旧账，对我有什好处吗？”

胡副署长的语气义正言辞，没有一点露怯。更主要的，他刚才的反应确实震惊；不像是事先知道这些内幕。所以裴复生信了。

“但如不是你的话，那你告诉我，还有是谁？”

“这个……”胡建承一手抱，一手摸着己的。“还真不好说。什人会过了二十年之后，仍咬着这事不放？他于什目的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继续流了几句。惜，没讨论什结。

裴复生只得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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