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习惯，让她明白，但凡不冷静的决定，绝对弊大于利，诚然她去找辜廷要说法，是辜廷会给说法？

一想起他那冷漠的神情，苏芝芝紧紧咬着牙关，才不再失态。

她施了个避术，步伐尤为沉重，缓缓走着。

骨鸟飞在她身，说：“这些年，你送东西给长生峰，原来都是被辜廷拿去送章梦。”

“我就不信，章梦不知道辜廷你结为道侣，章梦虽然很长生峰，但她既然参加小秘境，就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和辜廷真相爱，两人就把你当傻子耍。”

大雨中，的声音难免虚化，显得有点刺耳，那种引导人怒气的感觉，也随之湮灭。

苏芝芝睇骨鸟一眼。

她收回目光，仿佛还沉浸在骨鸟的蛊惑里，呢喃，“他是真爱啊……”

她歪了歪头，冷笑一声，却嘲：“既然如此，我退。”

骨鸟险些掉到地上。

长长地“啊”一声：“你说什？他这样玩你，你不想复仇？”

“虽然但是，”苏芝芝垂手指，忍手指的血淅淅沥沥地掉着，她勾了勾角，“我爱他啊。”

骨鸟瞪大眼睛，要不是怕打搅苏芝芝情绪，当场就想问：你在说什话？

苏芝芝还在感慨：“十年啊，小黑，你不懂。”

骨鸟：“那你什意思？”

她迎着雨，微微眯起眼睛，眼角不知道是避术之前被雨，还是其他原因，红的，显得有些脆弱的。

她叹气，带着一种淡淡的悲壮：“爱他，就要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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