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呀。”齐翰抬手挠了挠脑袋，“但这拍电影也不单是需要导演，也得有副导演的吧？”

别说是顾泠泠这刚成立的个人工作室了，就算是那有点资源人脉的小公司，那一年拍一部电影也就不错了。

所以，齐翰压根就没想过他签在顾泠泠的工作室是来当总导演单独执导什项目的。

顾泠泠本来都到嘴边的话这会又全都被她硬生生地给咽了去。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说些什。

齐翰也没什其他要求，就想有个五险一金，然后在不拍电影的时候每月给他开点基本工资。不要求当什总导演，心甘情愿给她当副手。

在《全员恶人》的时候也合作过了，如果再次一起工作的话都不用重新磨合，直接开机就进入状态。

平时交情也不错，没什合不来的地方。

而且，齐翰说得没错，拍电影光有顾泠泠一个导演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副导演……

该说的，顾泠泠想到的和没想到的，晏池都已经提前替她说了。他和齐翰一问一答的，倒是很快就从私人聚会进入了公事公办的状态。

等他两个就待遇合什的都谈得快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想起旁边还坐着个顾泠泠了，他一齐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晏池用眼神询问道：“你觉得怎样？还有什需要补充的吗？”

都这样了，还有什需要补充的？

顾泠泠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那等会我就去工作室把合给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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