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方才试探几句,陆千载不仅不赞成他师父那套做法,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和怀念,更是不肯多谈。
当谢辰问他为何不惊讶己与蔺长星在一起时,他反问她为何要惊讶,夸他俩郎才女貌是对璧人。“一切有定数,命格既定,全由天命,局外人只观不语。”
他没说吉利与否,也不像谢潺那样评判和阻拦。
蔺长星怕谢辰纠结,对她道:“你放心,这是咱俩己的事,触不到那些东西。若真不祥,他不会缄默,早以此为由来要钱了。”
谢辰心想,也是。
蔺长星说当时在行宫里,之所以急着取她编织的红绳,就是因为陆千载看到后猜了来,他担心旁人也会发觉。
那天谢辰还不高兴了,于是他掀起袖子,伸手腕给她看:“不过现在不怕了,你既不戴,我就天天戴。”
谢辰嫌弃地看着那条歪扭无形的红绳,不忍直视,撇开眼道:“没人说丑吗?”
“怎会,都夸编得好呢。”
他睁眼说瞎话,其实贺岚贺裁风都喊丑,求他扔了。
谢辰压根不信,一个眼神递过去,意思是我比你更清楚己的手艺。她还等着去跟盛染学绣花,到时候露一手给他看。
蔺长星被戳穿,脸皮厚地靠过去,“哎呀,我喜欢不就行了。”
“别闹,这是外头,你收敛些。”
“没人会看见啊。”
“……”
两个人闹了一会,谢辰终于挣脱,嗔怪瞪他眼,问道:“近来在跟贺裁风学打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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