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老的线看得见,估摸就是这般模样了。
蔺长星的手修长灵巧,除了切菜, 这样的事情一学就会, 所以他说简单。
但谢辰来手笨, 那晚在关窗的亭子里闷得满头大汗,才编来一条勉强入眼的东西。
他教得耐心, 不厌其烦地改正她, 还高高兴兴地伸手, 让她给他系上。
她说:“太丑了,改日重新编了再给你。”
蔺长星道:“这不是丑, 这是姐姐的心意, 不关乎外表。”
谢辰心道, 若那栓住一个人便一生一世的传说,与绳子的工艺和模样相关,她这显然拖了大后腿。
想起南州, 谢辰眼前蓦然窜陆千载的脸,她看不透这个人便罢了,如似乎哪里都有他。
日的偶遇算不算偶遇还另说。
他先是提了南州,谢辰并未大张旗鼓地谈过私事,他若不是刻意调查过,就是与旁人聊起她时听进了耳。
紧接着又提酒,那米酒是她在南州时常饮的酒,宴京城里虽买到,但味道总是差一点。
然后他又邀她到府上共饮,显然这是条件,最后才愿意将酒赠她。
谢辰那夜宴上主动敬酒,全为做给旁人看,是为了谢家与太子。
而陆千载现在这样,处心积虑地接近她,是何目的呢?
他长着副精明像,绝非蠢货,更不会想与一个命格孤寡的女子沾上关系。最要紧的是,她这命格还是他师父所定,她就是收着情绪不迁怒,他也该知道这事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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