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培育神明是需要无数次尝试和牺牲的，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失败了也无所谓。

失败品处理掉便是了。

赫利斯察觉到他的冷淡，生气起来：

“这里每一种生物都在按照我定的规矩行事，限制住了思想，怨念也不会产生，黑雾也会一点一点减，奥托，你到底还有什不满？”

“你不是人类，你也不会理解人类的感情。”奥托叹了一气，说道。

赫利斯不认为奥托配说这句话。

他才是背后操纵棋子之人，他有多冷酷从他做的这些行为就窥见一，哪怕是己都会被他一系列的动作惊讶到。

赫利斯还在学习期，所以直接把己的疑问问了来。

“我的确不赞成人拥有多余的感情，因为这是一种阻碍。”奥托说，“但是人类需要有情感才生存。”

既然是阻碍毁灭不就好了吗？为何还要依靠阻碍生存呢？

赫利斯不明白奥托在说什，但是他感知到奥托嫌弃的情绪，于是又开始发起脾气来，他将酒杯重重地砸向奥托，奥托躲开了杯子，却没有躲开盛在杯子里的而后又和杯子一起散开来的血液。

血液砸落在奥托的白色衬衣上，很快就晕染了一大片扎眼的痕迹。

赫利斯隐约知道这个动作会引来奥托的不喜，有些忐忑地收回手。

即奥托并没有用责备他，他只是叹了一气。

果然人就不应该和野□□谈。

他开道：”如果没有什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奥托淡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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