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无辜看他,深灰色的眼睛眨了眨,他说我小时候搁蓬莱君身边养大的嘛,虽说一直躲着先帝,但是也撞上过几次,什哭得很好看啦……
沈令当机立断捂上他的嘴,然后被叶骁得意洋洋地在掌心舔了一。
风暖日晴,叶骁在他掌笑得眉眼弯弯,他坐起来,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发,沈令看他一头乌发干透,便爬起来给他梳头。
光若流金,感觉着沈令的指头小心翼翼地在己发间穿梭,叶骁舒服地闭上了眼,过了一会,他才道,“其实先帝待蓬莱君很坏。他只拿阿父当个逃避己丧妻的道具,阿父啊,明知错付,一腔孤勇不改……”他叹息了一声,“……若我不曾喜欢你,阿令,你就和阿父一样了。”
沈令叼着簪子,给他系好头发,才拿金簪一挽,到他对面,动手给己挽头,却对他笑了笑,“你不会的,你不是先帝,若你对我无意,你不会向我索取,然谈不上错付。”
他想,你这样的人,若一点都不喜欢我,会躲得远远的,让我碰都碰不着你,若你有一点喜欢,就会待我如珠如宝,怎样也不会辜负。
“……也对。”叶骁托腮看沈令熟练的挽好头发,他伸手,从他领剑把他送的那块佩饰挑了来。
“昆山碎”做成的佩上穿了根几股拧在一起的皮绳。堪堪垂在锁骨面,叶骁似乎有些神,昆山佩被他托在指尖,玉白翡朱,分外莹润,几乎近于玉的光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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