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陆以非哑笑，点头。

这一场，导师席除了刚刚两句话外就没过声，要知道在之前几场，要会指一点训练生在vocal或dance上面的毛病，要就在讨论舞台情况，即使是实力最让他惊艳的《流星雨》，也避免不了被导师讨论的命运。

但是郑乔希这一组做到了。

——不只是己在享受舞台，也会让别人享受舞台。

她像是一枚兴奋剂，只要落在人群，就不避免地被她影响。

忽然，观众席涌一阵剧烈的惊呼声，看过去，原来是郑乔希在刚刚的舞蹈动作之后猛然将她的绅士帽抛到一边的观众中，任心语以为是她兴致到来的一时冲动，但看她接来的表演，却依旧然顺畅，仿佛那只是她的一次舞台设计罢了。

任心语看不来，却不代表其他人看不来。

沈山南的眼睛闪烁着，只有此刻，只有在郑乔希在舞台上的时候，他才光明正大地看着郑乔希。

他分明看到郑乔希在抛绅士帽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眯起，嘴角翘起，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半晌，他暗笑起来，窥探到郑乔希难得一见的幼稚表现，除了新奇意外，内心更多的是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

该说还是小孩子呢...还是说，爱呢。

“十八岁啊...”

一声叹息从嘴角不知不觉地溜，饱着不明的意义。

当表演结束之后，所有人都意犹未尽。

这不像是一场女团选秀的舞台，更像是已经道的成熟女团演唱会，无论是rap、vocal，亦或是dance，完成度都非常之高，不仅让表演者感到己展示得淋漓尽致了，还将观众内心的期待值拉高，想要继续看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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