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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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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跪在地上低着头,注意力却在一只落队的小蚂蚁身上,用唾沫把路封住,看在里面团团转。

总管大人宣旨完,阿夏已经成功用水画了倆圈。

如此行径若是放在他人身上定为大不敬之罪。是放在阿夏身上却是再正常不过。

想到她以后的路,总管大人叹了气,摇摇头走了。前脚刚迈门槛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是嬷嬷在哭,她抱着阿夏哭得无助又绝望。

阿夏不知道发生了什,她用小手拍着嬷嬷背脊,就像以前嬷嬷哄她一样。嬷嬷哭得实在伤心,绣彩也在一旁抹眼泪,阿夏越发不知所措,急的也跟着哭了。

这一日过得恍恍惚惚,阿夏不知道什时候睡着的,等醒来时嬷嬷依旧守在床头,她似乎一夜间苍老了十岁,神情是她形容不的悲伤。阿夏见了鼻尖酸溜溜的,又要哭。嬷嬷忙哄道:“不哭不哭,眼睛都成核桃了,当心被鸟叼了去。这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一边说着还指弯刮了阿夏小鼻尖。

阿夏小脸一红,她见过己眼睛了是什模样,像合着眼的金鱼,光剩俩大眼泡了。捂着脸说:“嬷嬷别看”

嬷嬷笑着,一如以往慈善。

午时眼睛消许多,阿夏还是不愿见人,司珍房,司衣坊的几位宫人已然来了两趟,急的不行。

得了允许,几人一拥而入

量身、挑花色,描绣案......

有人问她喜欢头冠还是头面?

只是还没等阿夏回答那人便就又顾说‘头面吧,速度快赶来!’

着实没经历过这场面,脑袋有些发懵,阿夏想躺回床上再睡会。

终于等到人都走了,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一室凌乱。

趴在床上,玩着不知是谁掉的环扣流苏坠,晃着小脚丫,阿夏问:“是又要过年了吗?”

过年有新衣服,好吃的,还有红包,晚上还有烟花,阿夏很喜欢烟花,漫天烟花盛开时绚烂至极。

正在收拾屋子的嬷嬷手上顿了,愣了好一会才低着头回答说:“不是过年,是阿夏要嫁了!”

☆、第三章

阿夏嫁并未举行婚礼,无人迎亲,也没有陪嫁,就那被直接送到契丹人的营帐里。

轿撵,马车,渡船,然后又是马车,轿撵...直到夜里才停住脚。阿夏从没这般奔波过,肚子很饿很饿之后就不饿了,晕晕沉沉,不知睡过去几次,又被旁人叫醒。

终于不用再赶路了,端坐如石像,依旧不敢乱动,头饰很重,小钗,簪子,流苏坠,插在头上摇摇欲坠。衣服也不怎合身,有些大,裙摆拖在地上,里里外外十余层,手缩在大宽衣袖里根本找不到处。

至阿夏脑袋里依旧是懵的,回着三日之前嬷嬷那句话“阿夏要嫁了!”

眼前一片红通通,红盖头十分碍眼,是嬷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等夫君来了掀盖头。

陌生的环境让她很不适应,有些胆怯,阿夏想嬷嬷了,也想绣彩了,唤了两声,无人答应,显然她都不在。

这大概是‘规矩’

就像每年祭祖,嬷嬷和绣彩都不跟着,阿夏如是想,大概明天或后天就回去,回去就见着她了。

手心很凉,阿夏实在伸不手,只搓了搓手指然后攥紧。听着己心跳声,就这样坐了不知多久。

慢慢的眼皮越来越不争气想要合上,阿夏抵抗不住,然而一点点细微响动又将人迅速惊醒。

耳边响起脚步声,阿夏立即坐正,僵硬的像个泥塑。

斡戈看着塌上端坐的新娘子眼底尽是轻蔑。

讲真,他是看不上这位十一公主的,一件被人送上门的礼物。

不过想到之前那位嫁入契丹的福柔公主,斡戈对这件礼物的滋味倒是十分期待。

只是掀开盖头后却是大吃一惊,而后冷笑声:“呵呵,大祁是无人了吗?竟送来个小孩!?”

阿夏怔怔地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惊惧。

眼前之人身量极高,比她所见过任何男子都要高许多,他背对烛灯,影将阿夏整个笼罩。黑着脸,披散着头发,虽没过多表情,阿夏却感觉到他生气了。

是他掀开己盖头,那他定就是嬷嬷说的‘夫君’

许多人都与阿夏嘱咐过:要听夫君的话,乖乖的,哄得夫君开心,让夫君多多疼爱

但从没有人与阿夏说夫君长得这般怕

其实不然,以斡戈长相实在与怕不沾边。他长得轮廓极为深邃,眼若鹰鹜,鼻若山梁,薄唇如刀刻,整张脸线条完美如雕像。

只是阿夏以前所见男子面目清秀居多,因为陌生而恐惧,阿夏想跑,奈何他的目光像铁钉,将己浑身骨头都钉住了。

斡戈越想越气,转身走到案几前拎起酒壶,酒入,略微有些甜腻,带着某种莫名的香气。

真是小瞧了祁人,想的还真是周到呢!

既然如此......

阿夏刚才松了气,就见那人又转身过来,一步步走近,目光十分骇人。联合他身上兽皮做的衣裳,让阿夏想起嬷嬷故事里吃小孩的山精野怪。

事实证明,阿夏没有想错,斡戈是真的想要吃了她。

让阿夏深感困难的衣裳被斡戈轻而易举褪,手法很简单,找到衣带的就解开,找不到的就直接撕了。

她不吵不闹,乖的不像话,这让斡戈暗心想,嗯,还算满意。

除了不知所措还是不知所措,阿夏不知如何应对。

转眼须臾间,已被剥净。

肌肤细白莹透,秀美如羔羊,滑嫩若凝脂。

小女孩不算瘦,身上肉肉的。

..................................

男人勾起唇角,劣性根作祟,他并不打算给与女孩一丝丝怜爱。

既然痛就要痛到最痛不是吗?

“嘶哈”

这一声低于男人之。

被掩盖在痛哭之,只有他己听到了。

“哇哇哇哇哇哇......”

阿夏痛哭流涕,眼泪狂飙肆意横流,顺着眼角滑落,沾湿发丝。她用尽力气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然这点力气又如何撼动铁塔一样的男人。

换来的只是他更加残暴肆虐,低身伏在她耳畔说:“这大声是想要整个军营都知道吗?不知羞耻!”

阿夏不知他为何骂己不知羞耻,这句话显然不起到任何作用,只是让阿夏哭得更凶了。

“哇哇啊娃娃啊呜......哇哇哇呜啊啊呜呜......”

如此鬼哭狼嚎实在败坏兴致。

或是因为声音太大,当真引几声狼嚎。

斡戈咬着牙威胁道:“再哭就将你扔去喂狼!”

阿夏不敢哭了,小手捂住嘴,只是眼泪依旧止不住,啪嗒啪嗒往掉。

狼都是将人吃进肚子里,那就再也见不到嬷嬷了。

已然被他啃了,虽然很疼,但手脚还在,再忍忍就好。

岂知这场‘酷刑’一直到黎明破晓才结束。

翌日,侍女进来收拾时被上面偌大一片血渍惊呆。

她窃窃私语,说着说着便就都脸红了。

没人管滚到塌的阿夏。

阿夏浑身都疼,也很饿,在这些感觉压迫竟然睡着了。

她睡得极不踏实,但又不愿醒来。

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冷,阿夏极不情愿睁开眼,小脸上两坨红晕甚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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