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声挪了椅子坐,画架上贴着一副没画完的风景画,牧周只打了个形,他喜欢用铅笔打草稿,轻轻划过,在粗糙的水粉纸面上留浅淡的痕迹。
浅到不注意看都看不清。
后悔的情绪难以捉摸,晏方声却感触。
从他以一个无聊的理由把牧周拽进他的生活里开始,他就不该再让牧周离开。
晏方声认为己解救了牧周的无依,现在回想起来,他何尝不是在被牧周拖孤寂。
微微阖眼,晏方声试图听从郑昶的建议闭眼休息,缓一缓,神经紧绷着的感觉太难受了,闭上眼后其余感官却敏锐起来,极细小的动静都引起他的感知。
风声嚎啕,纸页飘动,一连串蹬地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压上晏方声大腿的重物。
晏方声睁开眼,“重物”动了动,闹闹顺着敞开的门跑了进来,把大的脑袋放在晏方声腿上。
“做什?”晏方声伸手推。
闹闹摇摇脑袋,长而柔软的毛在他腿上蹭了蹭,挪了身体趴在晏方声腿边。
晏方声突然又轻松了,毕竟牧周那喜欢闹闹。
哪怕牧周现在对他失望了,哪怕牧周不喜欢了不乐意了,还有闹闹在这,孤身一人的牧周跑不了太远。
人和人的情感是一条皮筋,绷紧了再松一松,不代表无法恢复如常,只要不超控范围。
晏方声将手搭在闹闹头顶,轻轻摸了两,他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对牧周来说,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超控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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