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号有很多种意思,诸如拥抱、亲吻、做爱此类。
益易读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寻找到正确答案,他直接抱住问酒的脖子,把脸贴在问酒的锁骨上。
如果不是要吃饭,益易都不想换姿势。
他稍显惆怅,居然有那一瞬间产生了希望问酒喂他的冲动。
益易离幼退行就只差一步。
年轻的好处在于,只需要充分的休息,就恢复大半元气。益易午觉睡醒,便鼓起勇气走向二楼。
他记得一件事,问酒要他带伤过周末,所以当他看到问酒手上持的鞭子时毫不意外,甚至还在心里给己鼓了鼓掌。
猜对了。
地上升起一张长条的凳子,益易老老实实地驱逐掉脑海里多余的想法,控制着己的身体趴上去。
他安静地伏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但怎不怕,趴上去的那一刻益易就听到己的心跳声开始加速。
鞭声呼啸而来,他立刻吓得浑身一抖。
细穂散鞭结结实实地落在益易的上,不算太疼,仅仅是抽得屁股泛红,像尚未熟透的苹果。
但是鞭子挥得太快了,细穗狂风骤雨般抡向肉,益易交叠着的双手一伸直,一时喘不过气来。
他忍着疼,尽力调整着呼吸,不知道伤上还要叠多鞭,益易心里然没底。
这无关散鞭的力度,单纯是对未知的恐惧。
没有挨过散鞭的益易不知道的鞭痕散得很快,要保留两天的痕迹,只有多打或是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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