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您年怎这会就过来了？年底是还要再跑一趟吗？”这还没到每年结账的时间呢。

袁非嗤地了一：“你真不知道？”

“我哪知道呢？”司机咧嘴跟着，却不时地从后视镜里观察他的色，“要是有事，您给我透一句不？”

袁非又了一声：“你既然不知道，那我看外头卖的药肯定是假的，我祁科也就以放心去查了。”

他只说了个药字，并没体说是药，司机的脸色却立刻变了。袁非眯着眼，把他的色都看在眼里：“说起来你也该力，这是仿了你的药吃死了人，万一外头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的药也不安全，都不敢买了怎办？”

司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半天才一声：“您看，这，这怎会吃死人呢？我有严格规定的，一个人服用一年内不超过粒，这都做过试验的，这个量吃肯定不会死人。那有些人就是不听——己加量吃死了，不怪药吧？”

袁非的眼睛猛地睁开：“所以说，就是你的药了？”

司机又了一声：“那，袁哥，听说你闺女去德国念书了？”

“消息灵通……”袁非似非。

“其实早我陈老板就说过，姑娘读书那耐，不国惜了。就是袁哥你就这一个闺女在身边，陈老板估摸着你大概也舍不得孩子去，所以就没吭声。”司机脸不红气不地说，“这不前天才听说孩子国了，这是大好事！读上年书，将来人留在国外，还把袁哥你也接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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