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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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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行当然是满称赞。他这年跟胡原厮混也没有白混,话虽然不,很有句夸到了子上。周青山己是半个行,听他说话有见地,并不全是邵仲言在,不免更是赞赏。

“这个是我前天才得的。”周青山了宝格上一个玻璃罩子,里是一件角雕,“说是明代的东西,我有拿不准。小行看看怎样?”

邵景行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件角雕有小臂短 ,依着角的形状雕成一艘船,舷边海波起伏,仿佛正行于海中。

此船亦不像一般牙雕那样雕成龙船形状,再细细雕刻层楼阁人,而是形一段树,翘起的角尖便是树末端的枝杈,枝杈尖上却挑了一团火焰。

树之上则是汉服老者对坐,中间一盘棋局。细看人衣襟发皆向船尾飘动,仿佛这艘树槎真的在海波之中飞速前进一般。

虽然看起来这件角雕比较简单,不像层楼船那般富丽巧,刀法动,虽非雕细刻到每一缕发丝衣纹,仅衣襟飘动这一细节就令人栩栩,反而别有一疏朗之气。

邵景行若有所思:“看见这件角槎,我倒想到——台北故博院有一件‘朱碧山制支机杯’。”

“哈哈——”周青山当即笑了来,“不错不错,我也是想到那个!”

朱碧山是元代著名银匠,支机杯便是他传世的件槎杯之一。

所谓槎杯,便是把酒杯造成槎形。而槎,便是指这树造型的木筏了。

以银制酒,隋唐时就已经盛行,造成槎形则是朱碧山首创。台北故博院收藏的那件支机杯,便是一老人坐于一老树所制木槎上,手握支机石,仰望天空。槎尾还刻有一首七言诗,表现的是张骞巧遇郎织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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