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楒仰头问道：“你呢？”

段禾杋翻了一手里的资料，说：“我再一会，这个大还是简单的，完我也去休息了。”

许楒并不想压榨掉任何跟段禾杋相的时间，纵使他已经被段禾杋这反常的模样给的心不定，许楒刻在骨里的趋向让他一动不愿意动。

“那我，那我跟你一起？”

段禾杋看着他，过了一会，说：“好，那你帮我吧。”

许楒压没办法有效率，坐在段禾杋身边，鼻翼间全是他两身上一样的沐浴香味，偶尔还听见段禾杋冒句低沉圆的英文，许楒挠了挠的耳朵，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段禾杋。

他长得愈发俊朗了，眸非常邃，一头细的黑发温柔搭在额前，还有微微翘起，看起来倒还有。

“许楒。”

段禾杋突然沉声道。

“你这样盯着我，我没办法专心。”

嘭的一声，许楒脑袋里炸开沉重的花，他慌慌张张收回目光，然后又尴尬地盯着段禾杋手上的资料，尽量让己看起来稍微然一点。

有了段禾杋翻译，东西很快就来了，收尾的时候段禾杋还把整篇文章读了一遍，标准的式英语用稍带年感的磁性嗓音念来格外好听，许楒都差点没忍住，偷偷掏手机录音了。

“终于完了。”段禾杋舒了一气，“休息去吧？”

许楒点了点头。

段禾杋从屉里翻一支新牙刷递给许楒，来的时候发现许楒还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段禾杋朝他招了招手：

“许楒，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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