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经历了非人折磨的湛青终于慢吞吞的把己和调教室全部清理干净。
按照说明书给消毒液勾兑之后擦了地板清洗了木马和大玻璃镜面,又把马背上那玩具拆卸来洗好了放进消毒柜。
湛青从小没干过什活,但也不是那种邋遢类型,怎打扫房间他还是知道的,唯恐清理的不够彻底再给己招祸,反复检查好几遍,觉得完全无碍了才离开。
因为他主人的规矩是不允许他在调教室里直立行走,只或跪或爬,所以清理地板时候的难度也格外的大,他刚刚罚跪过的膝盖在爬来爬去擦地的时候,很不明白,明明有保洁工为什还非要他来擦——但是后来又一想,一地的尿,让别人擦,这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如己来。
整个地面擦拭干净之后,筋疲力竭的再也懒得多动一。
天这一天,他深深感到己身心受到了凌虐后的大创伤。苦逼异常。
而且,他还没吃晚饭……
楼回到己的房间想躺一会平复情绪,推开门,却看到厉锐正躺在他的床上死狗样的一动也不动,显然也是挺累。
湛青于是走过去,歪在厉锐旁边一块躺着,直躺了快半个多小时,缓过来不。
“锐哥,订餐,快,我饿。”湛青说,“给我来点正常的,不要你那什鸟的壮阳套餐。”
厉锐跑完一场马拉松,销魂欲死的,懒洋洋摸手机,看见顺眼的,便乱点一通。
“锐哥,你怎了?看起来比我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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