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斜没有否认地垂头点了点。

林素梅说：“奶奶提起这个不是要怪你的意思。缈缈是个什样的孩子，我看了二十多年了，没人比我更了解。她表面看着懂事，其实内里挺轴的，有些事情爱钻牛角尖。在她妈妈这件事上，她就跟己死磕了很多年。所以如果当年缈缈有什地方对不住你的，你别往心里去，你多担待。”

陈斜前倾着身子，双手手肘搭在膝盖上，整个脚底板实实踩地，把一张以前后摇晃的制动摇椅坐得失去了原本的灵魂。

“反过来这话我就得说得严重一些了。我是她奶奶，她是我最疼爱的孙女，我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过去不论发生过什，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如果以后你做什对不起缈缈的事情，”林素梅侧过头，挺唬人地说，“我和缈缈她爸是不会轻易算了的。”

陈斜不作声地听了良久，这会才接上一句，开时声音不由有点哑：“奶奶我知道了。”

之后老太太从陈斜嘴里听了不表忠心的话。

落到实处虽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头承诺也不应当吝啬。

心合一，对这个时代的感情而言，太重要了。

都收拾完后，本来何缈要送陈斜楼，被何建邦拦了一把：“我送吧。”

何建邦一直把陈斜送到小区门，他没像林素梅一样说那多，说的内容也不尽相，甚至多数时候在和陈斜聊基金、股票，末了他拍拍陈斜的肩：“小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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