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卫筠没办法趁他不在接近季旻的两兄弟不走心的对远走的卫警官挥了挥手，一起走到堂屋旁的祠堂内，在上方摆着的一排排先人牌位前跪了来。

而被人带到小院的季旻一进入门内之前的那人却早已离开，只留进他手心里的油纸伞，他洗完澡后跪在三块灵牌前：

“奶奶，爸，妈，夏鸿德已遭到了报应，他家里也一样，若你泉有知，就买些东西庆祝一吧。”

“主夫人。”门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女声，季旻从蒲团上起身，走到门前打开木门“有事吗？”

“这是主和二吩咐厨房做的膳食，您请慢用。”之前来送衣服的女佣端着一个散发勾人香气的瓦罐，把放在了桌上，不敢看季旻的脸，低头走了去。

“我长得有这吓人吗？”季旻摸上被深红胎记覆盖住的鼻子，打开瓦罐闻了闻“好香。”

他很快就吃完了特意做成大份的瓦罐鸡汤，有些无聊的靠在床头上打开手机看关于手工制作的视频，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连灯都忘了关。

屋外的雨还在，半开窗的窗沿搭上了一只在灯光格外惨白的手，一身青衣，披头散发的男人在走动间脱被雨打湿的衣服，露一张好似吸入了周所有灵气的脸庞。

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缓缓的流淌，蔓延，发细微的流水声，男人抬头露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柳叶眼，爬上睡着他人妻子的床铺：

“我回来了，旻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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