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走主殿一段路程,顾昔便一把横托起云之衍,召来御剑凌空一踏,抱着师尊火速赶回枕风阁。
云之衍矜傲端庄的脸上隐隐透不适,他咬着唇,一只胳膊隔衣抵住顾昔,另只胳膊却伸来,固执地紧拢披风。
顾昔目光一扫,旋即被他脸上的情色烫到,赶紧挪开视线专心御剑。
却要暗中腹诽:青空九丈高,周遭哪有人瞧得清你。
他其实比云之衍更沉不住气。飞行极快,顾昔双脚甫一落地,踢开房门转身就将云之衍按在了墙根。
雪白外褂滑落在地,顾昔双手绕到前边摸他,腿根隔着衣料压迫双,硬邦邦的欲望直接顶上他身子。
“你别!这,门!”云之衍努力扭头,句句喘息,还要硬着头皮与他沟通。
“忍不住了,师尊,我好想要你。”
顾昔去咬耳朵,湿濡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溺得人心肝发颤。他两三剥了云之衍的中衣,扯落己的腰封就倾身前扑。
云之衍畏冷,身子然止不住地瑟缩,这反倒恰好如了顾昔的意。他赤身裸体地被顾昔扣入怀中,严密贴合的热度仿佛瞬间灼了云之衍这冰花,让他突然猛烈地挣扎。
“你别乱来!”
“不会着凉的。”顾昔沿着缝没入手指通路,转动扩张,路数熟练地令云之衍面红耳赤,松软的后穴很快被抵上更烫的东西,二话不说便朝里挤。
“我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这种感觉于云之衍已经谈不上陌生了,甬道最初还有余力推拒,一旦松懈便要被破开,一路进攻到最深处。顾昔几玩弄先让云之衍射了来,趁着高潮全力一顶,肠肉拗不过外来的冲力,紧裹着肉棒推递,顾昔整根都顺利进入。
“慢点,我……好疼。”
肠道撕裂的伤才刚刚愈合,云之衍额角泛冷汗,双手紧扒墙壁,腰腹止不住地坠。
顾昔趁机箍住了那副窄胯,一番扭腰适应,听着紊乱喘息,缓抽复狠入,给了他一记大力撞击作回应。
“呃!”
“师尊,想起来了吗?”
“上次我就这你,你射了好多次。”
这哪里是人说
的话,云之衍默然低头,单手扶住了己的腰,曲起另只胳膊又快又狠地朝身后磕去,以示抗议。
凌厉的劲道立刻被顾昔抬掌挡,五指包住他的手肘暧昧地摩挲,说话像是带着浓浓的鼻音:“怎打我。”
云之衍调试着深呼吸:“你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顾昔却选择不听。
粗长的凶器在翻搅,顾昔带着他转过身。云之衍被迫跟着离开墙壁,身前没了阻挡正欲逃离,猛然间双肩吃痛,一双皓腕被顾昔攥在手中拖回,扯拉起上半身的全部重量。
这一拉,他发软的双脚大岔分开,腿间再无力并拢半步。肌肉的伸张让肠壁内挤压得更加紧实。顾昔每一顶都似利刃抽插,就像将他从身体内部捅穿了一个洞。
这逃不开的姿势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痛楚也被己死死地封在双唇里。
“是不是不够深?”
又是一记重顶。
他腿间的勃起随着顾昔的大力操干弹跳摇晃,一低头就看得面颊滚烫,后背似是覆了一层薄汗,微微透着冷。
他要逃离,就被高高拽起胳膊,腰背深陷去,每一次的沉重呼吸都带着小腹剧烈收缩,皮肉薄得被顾昔顶凸起形状,紧接又是身子被操得前摇后晃。
只是他不啃再声,犹如木偶,无声无响,但凭拉扯。
“哈,罢了。”
顾昔舒爽了,就松开手腕把云之衍搂进怀里,去挑逗他那根被冷落许久的性器。
他拨开云之衍的长发,双唇从他后颈的皮肤一寸一寸吻向锁骨,欲望还埋在湿热的体内缓缓研磨。
他总精准地找到云之衍敏感的位置,次次碾压上去,令云之衍忍不住抬腰,不片刻,又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操射来,脱力地跌靠在己怀里。
但他从来不给云之衍放空的机会。
腰身被箍着冲刺几,内射的异样感将云之衍猛然抓回现实。他中轻轻“啊”了一声,向后偏头,抻漂亮的颌线。
那个姿势像极了索吻。
他也的确被顾昔一举擒获了双唇,追逐软攫取喉中甘甜。
心满意足地把精液了满穴,顾昔抽肉刃,白浊很快就顺着被操红
的腿根流来。
他搂着云之衍激吻,亮晶晶的眸子糊半眯,手底挤压并拢那两团肉,只想让己的东西在师尊肉穴里留得再久一些。
指上沾了精液在那周遭涂涂抹抹,仿佛昭告所有权。
这就是他的人,他的师尊,他的玩物,只有他碰,他看。
他都没听过云之衍抚琴,怎叫别人轻易就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