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块封好拼图，司念才从井亦宸的家中离开。

司念在离开之前喊住了井亦宸，他攥紧手，有些紧张地问：“井亦宸，我现在算是朋友吗？”

井亦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没有开回应，眼神幽幽，让司念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得不到答案，司念有些后悔，也生些怯意。

“算，算了，你就当我什都没说。”司念逃避地说着。

“算了？”井亦宸突然开，“我还什都没说，你怎就算了？”

他看着司念这幅模样就感到一阵气闷，心中生些怒意。

司念有些茫然，不明白井亦宸为什会突然生气，他张着嘴，不知道该怎解释。

井亦宸迷了眯眼，说：“你就没什话要对我说？”

司念手指有些发凉，声音沙哑：“说什……”

他有好多秘密没有告诉井亦宸，有些事当初不说，如更难开。

“当初为什分手？”

司念有些慌张，他哪想到己一句“是朋友吗”牵扯五年前的事：“就，就我之间距离太远了，你在国外上学，我在国内。”

他咬牙：“就觉得好像没那喜欢，所以就提了分手。”

听见这个答案，井亦宸沉默许久，末了，他冷笑一声，转身关门。

又一次被井亦宸摔了个闭门羹，司念挫败地摸了摸鼻子，他说了这过分的话，也难免会惹得井亦宸黑脸摔门。

带着咩咩回到己的公寓，司念便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天花板，回想起井亦宸刚才的模样，心中还是不免感到压抑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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