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注视着岑弈离开房间,他刚刚没有忽视掉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而就是这份失落,惹得苏闻愈发焦虑不安。
苏闻没再打开笔记本,他甚至不敢再多看贺路遥一眼。
不要再想了苏闻。
他一遍一遍的告诫己。
苏闻想起昨夜凌晨,岑弈握着他的手,吻着他,哄着他,一直到己沉沉睡去,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而正是这样细腻的温暖,让人更加难逃离。
他怔然片刻,终是将脸埋入掌心,深深地叹了气。
次日,岑弈飞去隔壁城市参加了品牌发布仪式,再回来的时候就是进组的前夕了。
岑弈风尘仆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开始装箱,岑爷把他那堆价格不菲的T恤衬衫很随便的一层叠着一层扔在箱子里。
苏闻路过时看着那些五颜六色反正就是无法配起队来的袜子,一时间头皮发麻,有些崩溃地发问:“岑弈,你袜子为什总是一只?”
岑弈刷着牙,咬着牙刷糊不清道:“我哪知道,从洗衣机里拿来就这样了。”
苏闻一旦强迫症起来最看不得这些,瞬间头都大了,他气急败坏地冲到洗衣房,然后又重新把岑弈的衣服排了一遍,这才作罢。
做完这些,苏闻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新睡衣,步入了浴室。
这几个月来,岑弈家里有关他的东西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多,老房子几乎清空,很多私人用品都是分门别类的各放好,他跟岑弈在大衣柜里衣服各置一边,这一来二往的岑弈里什东西放在哪里苏闻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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