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该我问你了。”

翻车现场过于尴尬，云迟赶紧转移话题，忽然正色：“你知道鬩灵引？”

宋时樾叹了气，不满于师尊生硬地逃避这个话题，却又不不回答师尊的话，此篇只好暂且揭过。

“听过，师尊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他神色如常，并无半分慌乱。

云迟试探着：“界的异常跟鬩灵引有关，你知道？”

宋时樾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似在思考：“鬩灵引须以鬩力为引，虽然后期威力大，但是前期十分危险，需要强大的力支撑，稍有不慎很容易事。”

“嗯。”云迟看着他，“那如果是你，达到？”

宋时樾一愣，看向云迟，有些呆滞，“师尊是在怀疑我？”

云迟微微皱眉，他不愿意相信是他，只是想确定。

“我只是……希望不是你。”

“师尊……”宋时樾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入鬩本是个人的选择，但是一旦成为半鬩，常人根本坚持不住，那时的选择不一定是内心本愿。我不会做这种事。”

云迟抓着他的手臂，靠近了几分，“噬魂煞发作时的事情，你记得多？”

宋时樾攥紧手掌，似乎在压抑着什，半晌他终于抬头看向云迟，目光锁定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师尊，我做过什，我都记得，就算当时意识混沌，身体不受控制，但过后都想起来。所以，我没有。”

原来是这样？

既然他都记得，那就不会不知道灰尧对他做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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