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讲课，我才发现走错了，又不好意思这跑去，愣是熬到课，先生后来才告诉我，我和他解释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像熟透落的红苹果。”

“现在想起来，我和江先生的缘分好像很早很早就埋了线，一路牵到现在。”

“或许选择有对错，但是喜欢怎会有对错。”

第15章 书信

宋淑曼登门拜访，秦莘见她手上提着礼物，说：“怎还买东西来，次不许再带了，多见外。

宋淑曼只笑着，将礼物往桌上一放，“应该的。”

秦莘拍了宋淑曼的手背，“我去给你拿当年你母亲的东西，你坐着等一会我。”

宋淑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秦阿姨从房间里头来，手里拿着一小叠信封，“你母亲那会爱写信，什都搁里头写，想到什就写什，有时候前言不对后语的。”

“我去北平那会，她正好怀着你，你父亲不许她到处乱跑，她闲着无聊，就拿我泄闷。”

她把信递给宋淑曼，信上的邮戳仍旧清晰见，宋淑曼接过信来，“我看了就还您，母亲写给秦阿姨的，理应是秦阿姨的。您要是偶尔想念，还再打开看看。”

秦阿姨摇了摇头，“以前总是想的，年龄大了，就不敢多想了。”

“年龄一大，人就爱多想，想从前我和你母亲两个人在学堂那会，她还带我逃课，哪个老师没被她那张乖乖女的脸骗过？”

“有了你之后，她才有点大人样，渐渐有些太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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