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箫毅觉得她在回避，又说不清她到底在回避什。

他说：“那就回去吧。”

两个人于是走热闹的人群，夜晚的海风吹来带着一丝丝凉意，程墨因为跳舞和喝酒而有些发烫的脸降温来。容箫毅安静地走在她身侧，在她曾经那短暂的三个月的恋爱中，谭斌也曾经这样走在她旁边。他有什区别呢？她想，未来会有一个人这样陪她走一辈子吗？

要进房间的时候，容箫毅叫住了她，她听到他说：“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说得很慢，但程墨依然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他到底是想表白？还是想让己不要误会？

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走进房间，向他道了声“晚安”，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容箫毅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后知后觉地发现己说的话好像有些歧义。他暗懊恼己嘴笨，她看上去似乎不高兴了。明天该怎哄哄她呢？容箫毅边想着边慢步回了己的房间。

那边程墨收拾好，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梦境的开始是一间教室，“程墨”看着手里被撕烂的书，又看看身边那些或幸灾乐祸或冷漠麻木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迷茫。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

课后的欺凌更是变本加厉，原本还算友善的学从某一天开始都带上了恶鬩的面具，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压力都发泄在她身上。

被打，被孤立，被嘲笑，每一天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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