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叕、沈容半天算计,半天忙活,自以为思得了良策,足以对付荀贞,却没料到在戏志才的“张弛之计”下,国叕连半个时辰都没有撑住,就屁滚尿流地服罪自辞了。
当堂上只剩下自己人后,荀贞笑对戏志才说道:“志才,一切皆如你的分析。在没有得到你的妙计前,我本以为这趟阳城之行或许会是一场攻坚战,如今按你计策行事,摧枯拉朽。”
戏志才说道:“今你治郡北,阳城是第一站,只要阳城办好,底下就好办了。阳城的不法吏民以国叕、沈驯为首。国叕是汝南人,外郡人来本郡当官,虽然贪婪,却如无根之木,稍加恐吓,即无胆矣,去之容易。沈驯不然,沈氏大姓,乃是本地豪强,世代冶家,家资巨万,宗族数百,宾客徒附数千,又恃赵忠势,亦为六百石吏,有钱、有人、有势、有官,从他‘出行车驾僭制’一事就可以看出,此人必骄横跋扈,不易拾掇。贞之,你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以我看来,若想令沈驯伏法,突破口应在沈容。”
“正是如此!”
两人相对一笑。沈容是沈驯的从子,沈驯违法乱纪的事儿他肯定知道一些;同时,沈容又是县中主薄,县里边违法乱纪的事儿,他肯定也有参与,如今国叕一去,他必定心慌意乱,正是趁机将他拿下的良机。荀贞吩咐许仲、江禽:“去将沈容提来。”
江禽问道:“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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