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夏天来了,迎接的除了叽叽喳喳的知了还有让考喊天哭地的高考,妈妈一如既往的被组织指派当监考老师,而我也一如既往的充当她的司机,送她到考场后,我寻了个咖啡店写稿子,休顿了一整年,也该收收心,沉淀沉淀,作品了。
虽然拖稿是我的项,但写稿却是我的本,应该说是一个疯狂的本。
用陈医的一句话来说:“要想知道一个人有疯狂,看你写稿就知道了。”
他说的也没错,我写起稿子来,不是没完没了,也不是没日没夜,而是每每秒,不用吃也不用喝,甚至连厕所都不用去,一坐就以一整天,每每秒都利用的淋漓尽致。好些时候陈医都担心我腰间盘突,颈椎受损,甚至是更年期提前。
每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会佯怒横瞪他一眼,他就立刻举手投降,拜托我不要让他成为史上最恐怖的杀人凶手。
那是我常常威胁他的话:“再惹我,就就让你成为我书里最恐怖的杀人凶手,被良心折磨。”
我威胁人的话,大概只有这一句。
被我威胁的人,好似也只有他一个。
我的童年,我的年,我的光年,都被一个名叫陈医的人贯彻到底。因为我格较为冷僻的原因,朋友很,小学的那几个已经有十年不联系了,再见面怕是都认不来,初中的那一些大概是上高中的时候都不曾再见面了,而高中,仿佛有那几个,一开始关系还很亲密,高三毕业后也时常一起逛街,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慢慢的就很联系……
大学的我,除了念书,就是写稿。
这一算,我好像从很遥远的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写作之旅,我在己的书里给己设立朋友、设立故事、设立一个虚拟的世界,而我就安安稳稳的住在这个世界里,不想逃脱,更加不想幻灭。
如以,我愿意写一百年。
临近傍晚,我将最后一咖啡喝,因为时间关系,咖啡的香味全失,剩的只有酸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脑袋才有些清醒,看了眼电脑右角的时间,近六点。等我找到手机的时候,已经没电动关机了,电脑和手机的充电接都是type-C,我慢吞吞的将电脑的充电线,手机,然后开机。
妈妈电话进来的时候,我已经预料到要发的事情,不其然先是一顿暴吼,再来一顿爆骂,最后是:“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死哪去了?!”
终于想起关心我的安全了。
我无奈的叹了气,报了咖啡店的名字,她很快寻过来,我已经收拾好电脑,抱着准备门,迎面就跟我家太后娘娘撞上了,她横瞪一双怒目,差点没把我吃了。我又是无奈叹了气:“写稿子……”
她也知道我写稿子的德行,遂而懒的跟我计较,扯着我往停车场走去,走通知我:“结束高考这项艰的工程,我打算去乡待一段时间。”
我点头,没有任何意见。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