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松虞就阖上了手机, 转头对张喆说:“这个人不管用了, 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她又恢复了一贯的工作态度。
尽管张喆似乎又从“不管用”这个字里,听了一点意味深长,但他还是很合地说:“噢噢, 好的。”
不过他又锐地注意到, 接来的时间里,陈老师的手机时不时会响起来。对方的切态度, 颇有些让他回忆起,当年己在李丛手工作时接到的绝命连环call。
但陈老师却既不看消息,也故意不关机,只是任由对方继续源源不断地向己发来消息。
而她始终气定神闲,得意味深长。
*
一回到酒店, 松虞就将己锁进了卧室里。
但她还是得加班。
于是深夜里,一盏小夜灯照亮了她面前的投影:
上面是令人眼花缭的刺青图案。
各式各样的花纹,或繁复,或妖媚,盘踞在光的后背上,栩栩如生到令人不寒而栗。
她在暗网上找到了一部关于刺青的纪录片。但因为题材太过于小众,年代和创作者都已经不考,只隐约知道,这是拍摄于十几年前。
纪录片里介绍道,尽管科技在进步,但刺青艺术仍然还保留着最古老的传统。
这是因为,当代还迷恋着刺青的人,多半不是其工艺,更是那刻进身里的痛苦。
于是不刺青师,甚至不是用机器,而仍然守着最古老的针——又长又尖的针,一针一针,刺进皮肤里。这是一折磨。但折磨与痛苦本身,便是艺术。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