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的酒精挥发在这巷夜复一夜的无趣中,一挥发远去的,还有刚刚触着那个身体时丝绸在手的爽滑,泪水的清冷,身体的无助,眼神的痛楚,手的微温。
和打呼的悸动。
好像再呵一气便要戳穿的悸动。
这会都随着身体里那点残余的酒精挥发消散了。
颓了肩膀,仰头看了看局的窗,黑的,灯关了,门锁了,背着的挎肩包,像一只虫子,在黑暗的巷子里慢慢往外蠕动,钻巷,站在残留的夜色中,伸手拦了一辆车。
夜凉水。把车窗开一条,给阿佑打电话。
“休息了吗?没有的话,有点事想跟你说。”
“怎啦?你在家吗?”她的声音已经焦急起来。
“在车上,你想来家还是约个地方?”
“这晚别去了,去找你吧。”
和阿佑间,真是超越爱情的友情典范,完全不用客气,也没有顾忌。
她过来时已经卸了妆,看样子是从家里来的。
“你咋了?”她认真地看着,看眼神已经在分析是不是查什绝症了。
苦一声,“好事,跟你说,梓言这回有救。”
“怎说?”
示意她坐,“那个一路帮灼冰收拾烂摊子的女人,应该就是尚宛。”
“啊??”阿佑怒目圆睁,“你怎知道?”
“天看见尚宛的车和司机了,就是那晚接走灼冰的那辆,其实当时听着后座的女人声音有些熟,应该就是因为早先听了她在电台的采访,到晚,以断定是尚宛了。”
“那……”阿佑一脸复杂,好像千头万绪不知该问哪个了,“那你上次不是说,你问过尚宛?她亲说没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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