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影留在了宫里,没人敢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毕竟他从前权势滔天,如没死,谁知道朝中有多他的人。
凤亦辰更不敢赶他二哥,皇位本就是凤亦影的,他有什资格......
一晃两日过去了,在宫里的日子凤亦影谓逍遥悠闲,跟在凤亦辰身后,每日看他为了朝政而焦头烂额,好看得很。
又是新的一天,凤亦影就那坐在御书房的一张椅子上,斜对着凤亦辰,不说话,也没有多余动作,随意将茶杯送到嘴边时,淡淡看凤亦辰一眼,好似在看他有没有认真批奏章,之后,收回视线,专注把玩手中的青瓷杯。
陛没发话,王爷虽然无权无势,但莫名让人不敢惹,一时间,服侍太监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一,力求当个透明人。
御书房里安静极了。
凤亦辰比太监还忐忑,他头埋得极低,将那批过的、没批过的奏本一本一本朝上摞,一顿操作,一段时间过去,倒将凤亦影的视野挡得严严实实。
凤亦影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将茶杯放在桌上,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皇帝打了个冷颤。
“你去,本王与三弟有话说。”
太监倒挺有原则,他朝凤亦辰请示道:“陛,陛?”
凤亦辰努力让己平静些:“有,有什话,直接说就好,陈,陈公公,朕,朕信得过他......”
凤亦影沉默了会,站起身,一手握住青瓷杯,走至陈公公面前:“本王想要杯清水,否劳烦陈公公走一趟?”
王爷骇人的眼神就那死盯着他,陈公公一个没稳住,差点脚软就地跌了,什原则不原则,再不走,恐怕王爷就地就要把他宰了!
陈公公捧着青瓷杯就跑,凤亦辰连忙蹭得站起,跟着就要跑。
凤亦影手一捞,将凤亦辰带向他,禁锢住凤亦辰的双臂:“臣还有话要对陛说,陛跑什?”
凤亦辰险些瘫软:“皇,皇兄请说。”他声音颤抖的厉害,腰没了力气,无意识地朝凤亦影贴了几分。
捏了捏凤亦辰的腰,凤亦影讥笑道:“臣记得陛的腰该很有力才对......一刻都不停的,日怎如此软绵?”
“别,别说了......”凤亦辰偏过头,似乎很不愿回忆起那些画面,凤亦影脸色沉了几分,他更紧的禁锢住凤亦辰挣扎想挣脱的手臂:“若你当初没有......现在坐在那位子上的该是我!!”
凤亦影拖着凤亦辰,将其压到书桌边,让凤亦辰面朝那堆了几堆的奏本,他解开凤亦辰的衣带,脱内里的裤子,胡乱抹了一把从怀中掏的小瓶子里的液体后,再快速脱己的,从后面,慢慢进入。
“皇兄...啊...”凤亦辰额间冒汗,他攥住凤亦影禁锢住他腰的手,哀求道:“皇兄,别,不要做......”
凤亦辰的眸子有几分湿,转头求他时,有些许凄楚的意味,凤亦影嗤了一声:“当初本王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