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她很早之前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一路走来事事艰辛，两人也算是相依为命，她也逐渐摸清了他的脾气，从最开始的害怕如的习惯，逐渐……变得离不开。

在此之前，她曾考虑过，某一天她会离开步难书，从未设想过，步难书会离开她。

裴清寒的现，适时为她敲了一记警钟。

她定定看着他，深呼次，想着日便是很好的机会。

“书书……”

“咳……”

背后传来不合时宜的咳嗽，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这灵舟上只有个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在后面。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打散，梦里的绝望和无力又席卷了回来，小安眼眶发红，一时间不知哪来那大的力气，伸手推开步难书，绕远回房间了。

等她完全冷静来，细细回忆起梦中的细节，才觉其中的问题来。

从见过钟离小小她之后，她有一段时间已经没有做过关于这书的梦了。

这一次的梦境，如抛去她这个旁观者的视角，其实是原小说中男主角步难书和那朵小桃正式锋的场景。

起因是男主曾在碧落谷的芸天见过这位紫眸女子一面，心中无意间落了一个绮丽的幻影。

等他达于蓝州之后，再次遇见她，意识以为她是碧落谷的女弟子，便上前她打了一声招呼。

谁知那女子是个格不太好的冷人，否定了他的话，还动手。

梦中那紫眸女子所说的话书中的台词一字不差，她完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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