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在城？是她在城并没其他居所，如果杀了人，她眼应该极早逃离才对，怎还会留在城？”应寻蹙眉道。

明舒也思忖起来。

吕妈妈会去哪里？

不期然间，昨日在静康坊所见画面掠过脑。

她心脏漏一拍，忽道：“我知道她去哪里了。如果她想为女报仇才进的卫府，那她的仇人不止卫献一个……”

还有一个。

“黄老。”人异声道。

第75章 尘埃落定

“昨天在黄老的铺门外, 我就瞧见他桌上放了碟桃酥，还有坛贡酒，那都不是坊间售卖之物。当时还有些奇怪, 黄老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明舒边和应寻匆匆往黄老家赶边道。

“是吕莲送给黄老的。”应寻很快回道。

桃酥巧不是普通酒肆糕饼铺做得的，贡酒则是朝廷分赐军将领的上贡之物, 这两者皆非坊间百姓随意得之物, 料来是吕莲得卫家后再送给黄老套近关系用的。

她一早就已经找上黄老了。

时辰过午, 静康坊的早市已经收市, 满地狼藉俱都清扫理, 只有余味仍未散去。“啧啧”数声，一行人匆匆踩过地面未的积，往黄老铺子跑去, 也不飞溅起的泥散沾在袍摆上。

街两侧的行人纷纷让路, 沿街铺面里的人也奇地站到门张望着这群飞奔过的捕快, 在心揣忖这街上到底发了何事, 要动这的衙役。

前方的街道上却早就被围得不通, 应寻和明舒带人赶到之时, 不得不在人群之外停脚步，被围之地恰是黄老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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