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眨也不眨，有些空，似乎陷在外人看不到的梦魇。

“有哪不舒服？”陆徜又问。

他运气好，最后摔的那段距离不算高，大夫检查过，除了外伤外，并没大碍，陆徜还是担心，明舒的头受过伤，落后又昏迷，也不知会不会勾起旧伤。

明舒动了动，想要坐起，陆徜忙将扶起来，又在背后了两个枕让靠得更舒服些。

“明舒？怎了？”见不言不语，陆徜又伸手拨开散在前的发，最后轻轻握住叠在被上的手，道，“我先给你倒杯水。”

温的手掌却让仿被刺猬蛰到般缩手，似从大梦醒来，转头看陆徜。

“陆哥哥，你为何会在这里？”怔怔看着他，似乎不理解陆徜的现。

陆徜心头猛地一，问道：“明舒，你喊我什？”

陆哥哥……那是从前在江宁府里，对他的旧称。

明舒也看着他，脑被凌的记忆充斥，过去和现成，错浑噩。

抱了抱头，喃喃道：“不对……阿兄……陆徜……”

杂无章的画面飞掠过，疾速拼凑着失去的从前。

“明舒？”陆徜见痛苦迷的模样，伸手钳住肩，“是不是头又疼了？”

目光落在被面上，顿了片刻忽将他的手拍开，抬头问他：“你不是赴京赶考？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为什你会在这里？”

分别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十年喜，只剩最后那句“君有远志，妾无留意，以茶代酒敬君，此别再不逢……”

余生之年，他不该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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