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得真，只惜命苦。”李氏慨一句，又朝陶以谦道，“你表妹的事，陆娘子说了？”

“略提过一些。”

李氏又问了明舒的年纪，读过书识过字之类的问题，明舒一一作答，李氏满意地头，才又道：“做淑君的伴读，别的倒是次要，最最要的就是嘴得。你是鸣远推荐的人，我信他。只是丑话还得说在前头，你虽不是我府之人，并无身契在我手，若在外头说了不该说的话，殷家和我娘家都不会饶过你。”

李氏的娘家就是伯爵府。

“明舒晓得，请大太太放心。”明舒头应诺。

李氏敲打过后不忘施恩：“你也别怕，替我做事不了你的处，既是伴读，月例就家姑娘一般，两银吧。若解我心头忧，另有厚酬。”

“谢大太太，明舒一定恪尽职守，替您忧。”

一番谈，就此定明舒给殷淑君伴读的事。李氏和丈夫刚吵过一场，心事也重，不想多说，陶以谦便带着明舒退，只临走之时，李氏让人取了两新衣给明舒。

殷家的伴读，怎样也不穿得太寒酸。

伴读之事就这定。明舒抱着衣服来，陶以谦带着她熟悉殷府的环境。

殷府的家学在殷府南面的文馆，馆内请了汴京城有名的夫子教文授识，以及位教习娘子负责女子德容言功的学习。殷淑君已过及笄，上的多是女子课程，逢休一。她上课的这日，明舒要住在殷家，休息的那一天，明舒则以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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