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熨好了衣裳准备放回内室,就看见本该走了的徐悦又回来,惊讶地站在书房门口,“爷?您不是刚走了么?”
徐悦淡淡道:“找个东西。”
静姝哦了一声,便进了屋去把衣裳放好,回头正准备去耳房收拾,瞧着徐悦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便问道:“爷在找什么?要奴婢帮忙吗?”
徐悦动作停了一下,负手道:“前两日我让她帮我写的东西,也不知她搁在哪里了。”
静姝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可能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吧,昨儿瞧着姑娘放了封信进去,不知道是不是爷要的。”
徐悦大步去到内室。
原是不该去翻妻子东西的,不过为了搞清楚她伤心的原因,便也顾不得了。
果然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然而在他看待那信纸上开头三个字的时候,脸色瞬时如霜覆雪,眼角有一丝怒气的晶莹,捏着纸业的手用力道骨节凸起。
放夫书!
上面竟还有他二人的签字和画押。
徐悦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让他写名字了,原是临摹了派这个用场的。
一旦着放夫书送去官府,他都不必知道,便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他眸中一凉,似深秋的霜露,茫茫覆盖了无垠的荒原,“方才太夫人和夫人过来,与公主说了什么?”
为什么?
究竟什么事情逼的她要与他分离?
静姝看着他森冷的样子有些害怕,脚下退了一步,结巴了一下:“奴、奴婢几个在屋里收拾箱笼,并没有听清楚主子说了什么,只大约有什么婚事,公主说她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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