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郯惊奇道:“你该不会还有闫恩的把柄吧?”
“可不就巧了么!”灼华挑眉,接了丈夫递到手里的水,缓缓呷了一口道,“闫恩是苦家出身,通过科举入朝,没有什么背景,能走到今日靠的都是他自己,也靠了常州南山那片山脚下的千余百姓。”
姜敏这会子是不错眼的盯着妻子的肚子,清冷的眸子里悠悠游曳着欢喜与激动,倒了清茶,还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妻子。
李郯抿了一口,嫌弃有腥味儿,问道:“什么百姓?”
姜敏跟着闻了闻水杯里的水,觉得孕妇的嗅觉定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清水还能有什么味道呀?不过此刻有妻有儿万事足,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灼华想了想,仿佛前世时自己并未经历了害喜,倒也不大能明白,一笑,转而继续道:“二十年前,闫恩在翰林院待满了三年,被吏部指去了常州辖下为知县,那一带匪患严重,闫恩尝试了多年也没能成功清缴,便与匪患达成了协议,让他们屠杀抢掠南山脚下的一整个镇子百姓,条件是屠杀之后他们离开南山地界。”
众人神色一凛,震惊到:“屠杀?一整个镇子?”
灼华点头,叹息里有绵绵的沉幽:“所有的百姓都被屠杀干净之后,匪患倒也信守承诺撤走了。闫恩上报朝廷,虚报功绩,说他剿灭了匪贼。之后,他便被升调荆州为知府。而那些枉死的百姓,全被埋在了南山的一片竹林里。无坟无碑无人祭奠,顶了匪贼的污名,成了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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