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叶时见诧异地看向他，“你为什这说？”

林鹿示意了蝴/蝶/刀：“不奇怪吗？市面上有那多普普通通的匕首短刀，为什非要用这冷门的兵器，总不是丁繁星己要求的吧。”

是这个道理，而且这把蝴/蝶/刀很新，应该是九月临时准备的。

“那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林鹿很讽刺地补充了一句。

醍醐顶一般，如此简单的道理叶时见竟然没想明白。就算丁繁星临死前没有说九月的名字，单凭这把蝴/蝶/刀和瘸腿的背影，叶时见也断定那个人就是九月。瘸腿、□□这两个属性已经成了九月身上的标签，正常人作案时担心被警察发现都会尽地隐去己身上的特质，然而这个人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是明目张胆就差把名字大写加印在后脑勺了。严创也好，章京磊也罢，每一次都是活生生地把尸体送到了他面前，即便这次绑架，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把己拉水。

“你不觉得这个人一直在挑战你吗？”林鹿说，“把你玩弄在鼓掌间，他似乎很有成就感。是这次失败了，我想，他过不了多久会卷土重来。”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一番话居然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叶时见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有那一瞬间他感觉林鹿很陌生，就好像皮曩之的灵魂忽然换了一个人。

不管是上次深山老林还是这次废弃拆迁楼，两次作为人质，他竟然从来没有露过该有的惊慌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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