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承允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排队，乔宇川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看着姜承允捧着热乎乎的煎饼果子朝己走过来，乔宇川才收回了己的视线，姜承允拉开车门将其中一个递了过去，“尝尝。”

乔宇川伸手接了过来，在姜承允的注视咬了一，“好吃吗？”

乔宇川点了点头，姜承允笑了起来，“这家煎饼果子的确很好吃，就是离局里太远，也就隔三差五的，有空晨跑的时候顺道过来转转，买几个带到局里。”

“你经常给他带早饭？”

“你没来之前，他的早饭基本都是我包了，支队工作时间紧张，早饭也是必须吃的。”姜承允咬了一煎饼果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乔宇川在姜承允的带领也吃了大半，剩的他拿在手里没有继续吃，姜承允看到了也没有多说什，只是在扔垃圾的时候，顺手拿了过来扔掉了。

两个人来到展馆的时候，展览才刚刚开始，展览的规模不大，所有的作品都是赵萌己创作的。

“她这些画是要表达什？”姜承允对绘画并没有什研究，因此他也看不赵萌的这些画到底是什意思，只不过，天生的敏锐让他从个别的几幅画里感受到一丝丝不舒服的感觉。

乔宇川的目光在几幅画之间流转，“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导致她的绘画风格也不断地在改变。”

“你像她画的头几幅画大多是亮色暖色调，画风也更温和，也总有欣欣向阳的感觉，你再看看后面这几副，画感明显改变，颜色选取也更偏向于暗色，更阴暗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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