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正轩又来到病房,这次他推门走了进去。
钟瑜在睡觉,呼吸很平稳,面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一些,看来恢复的不错。
徐正轩拉过椅子坐,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粗糙还在,晒黑的色差还在,温暖还在。
活着真好,再也不会放开了。
仿佛感受到了什,很快钟瑜就扑闪了几眼皮,慢悠悠地醒了进来。
他缓了几秒,转头看向旁边。
徐正轩没动,也没讲话,只是收紧了手指。
钟瑜直直地看着他,过了好久好久,开说了一个字:
操。
然后他的眼泪就流了来。
徐正轩笑了,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擦过:“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恢复的不错。”
钟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他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徐大夫凭什就笑了呢?他知道己差点死了吗?是死了啊,是要用我签的那个监护公正的情况啊,他怎笑得来?
哎,等等,他不是在笑吗,怎也流眼泪了?
钟瑜从来没见过徐正轩流泪,别说伤心难过的那种哭了,就是看电影感动的那种流泪都没有过,他说徐大夫太冷血了,是没感情的接生机,还让他以后给准妈妈动手术的时候往后撤,别让小宝宝第一眼就看到,要不以后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徐大夫每次都说,生活太幸福了,就算是特别感人的电影也只会觉得幸福,所以没有眼泪流。
那现在为什呢?是觉得痛苦吗?
他想不通,但是,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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