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热闹鞭炮声,这是拜堂前放的那一串,等到堂拜完,新人就要一起入房了。
庄清流一勾梅花阑,带她从屏风后绕来,靠在墙边,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看:“好好说,那鬼新娘都是什时候动手的?”
梅花阑脑袋也跟她凑一块往外看:“一次是在入房的路上,人还没进来,就被掐死了;一次是新郎先送新娘入房后,再去和宾客陪闹敬酒,等晚间己醉醺醺回来,刚推开卧室房门,就被一根绳挂到门框上吊死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唔……”
庄清流等了一会,收回视线看她:“最后一次怎了?”
大概这次的形容总结对梅花阑这种人来说有点难了,于是她轻轻一推,把拉开的一线门缝掩映上,旋即抬手,在白墙上又放了一段虚境。
这次的虚境画面是一间燃着两根大红喜烛的卧房,房内一应布置和普通的卧房没什区别,只是到处搭了红绸,窗上贴了囍字。另外靠墙处摆放着一张妆台,上面立着一面铜镜,两边垂木各盘绕着一只鸳鸯。
此时看红烛已经燃了快过半,说明天色不早了,而大概是新郎还在外面陪酒宴宾客,所以在床边等了许久的新娘己揭了盖头,随即慢慢走到梳妆台前,坐开始解头上的首饰。
庄清流见她腹中平坦,不似有孕,便心知肚明道:“这是那个家里酿酒为生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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