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寒哦了声,又问:“为什想听她多说话,你很喜欢她吗?”
庄清流眨眼想了想:“她这种细致体贴,只做不说,性格又温和的人,应该很难有人不喜欢吧。”
“唔,花阑这人不止只做不说,她还很擅长忍耐克制和等待。”
梅笑寒冲庄清流说完后,似乎很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朝梅花阑看了眼,不说话了,端起精致的飘花酒杯小酌。
庄清流心被她说得动了动,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
梅花阑没说什,只是拿起筷子,分别把己盘子里没动的肉分给了庄清流和梅思归。
她整场婚宴始终没动筷子,只是喝了几杯茶,而梅思归则一进来就趴桌上呼呼大睡,中途被庄清流纠正了好几次差点仰八叉的睡姿。
“思归,醒醒,菜上的差不多了,起来吃点东西。”
左后方比梅思归还小的梅思霁摇醒梅思归后,眼神幽幽朝梅花阑投了一瞟,梅笑寒则看起来已经很娴熟地把己的那份给了她。
庄清流来回看看,这才忽然发现,其实书上写得有些东西也没有错,梅花阑似乎本来并不是那种天性体贴,细致周到地会顺手熟练照顾人的人——她是对特定的人才养成的习惯。
她有时候对己的那些心意,庄清流也是事到一半了,才慢知慢觉地想起来,这人其实也做得十分生疏,她是在一边做一边学。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她喜欢的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去学习心细如发和如何对一个人体贴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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