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北京了,也确是没必要和学业过不去。
不然……去一回试试看?
“补课”的第一个晚上,云知发现,在沈一拂家写功课,其实是比想象中拘束点的。
这栋洋楼总面积虽大,结构却不如林公馆那般合理,简而言之是房间虽多,面积都不大。
而沈一拂不意让她在餐桌上学习,说是怕她因猫分神,二来学习要得学习的样。
于是云知不得不妥协,拎着书包上二楼,和他共用一张书桌。好在这种偏长的榆木桌,一人占一头不至相互影响,云知起先还端直着背,尽量不做什让人挑毛病的姿势,但瞄见沈一拂专注工作的模样,她又不觉惭形秽起来——林云知,还是专心写你的功课,降低错误率,省得一会遭他指指点点,心里不痛快。
她是不知,坐在她对面正襟危坐、看似投入的沈校长,根本没比她认真多,他的笔尖在纸上沙沙写一串数字,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换算题——上一世和她坐在一块写作业,竟是十年零六个月前的事了。
他将漫长的岁月叠加在一起,换成日,换成时,换成分。
在这八百多万个小时中,每当记忆稍作模糊,他都会闭上眼睛,将那个坐在对桌前的人,她的一颦一笑,回想一遍。
时光不断在褪色,在看不到她的未来里,至还将记忆原封不动地保存如初,不让孤独蒙上灰。
那本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底色。
他早做好了这样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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