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L，或是给他。

【我想和你谈谈。】

江绎不知道鹿梨猜到了多。

他突然想，即便鹿梨只把他当联姻对象，那也是好的。

但这种想法只持续了短短的半个晚上。

江绎开问：“她说我是她联姻对象？”

“那个，她手机备注上…不，没什，没什。”蒋姜摇头。

蒋姜觉得己不应该做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坏朋友，立刻把话憋了回去。她已经在鹿梨面前提了陆曦然，不再让江绎觉得鹿梨不喜欢他了。

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何况联姻对象是己喜欢的人，是多幸运的事。

蒋姜越想越觉得己没错。

江绎耳力不差，他重复：“备注？”

“真没什！”

蒋姜没来得及抢回鹿梨的手机。

江绎垂眸，拿着鹿梨手机重新拨通，终于看见鹿梨的界面显示的字。

屏幕上微弱的亮光打在江绎张扬的眉眼上，他蹙了蹙眉。

须臾，他才轻轻嗤了声：“果然是。”

蒋姜很心虚，她好像到目前为止没做过一件对的事。

但江绎听完显然没放在心上，眉眼如常敛着，表情很淡，眼底像无波无澜的海：“她一个人在这？”

“我看见的时候鹿梨是一个人，不过你放心，她身边搭讪的人都被她拒绝了。”蒋姜话一，才觉得不太对劲。

酒吧光线很暗，但蒋姜似乎看见眼前的男人眼神慢悠悠落在瑟缩在角落的身影后，终于笑了——

“还挺觉。”

-

鹿梨即使是喝醉，也异常安分瑟缩在角落里，丝毫不让人觉得麻烦。也不知道从哪养成的这习惯，小小一只缩在角落，像个没人喜欢的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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