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那相亲对象闹矛盾了?”
周棠雨放茶盏问。
一缕白烟从铜制香炉里袅袅升起,模糊了周棠雨脸上的棱角,他目光沉静,天然给人一种信之感,虽然周年知道那不是真相,却不妨碍他倾吐的欲|望。
“我是在哈佛遇见她的,你知道很多人会去那里朝圣,她当时站在圣保罗钟楼前面,我就看到一个背影,不知不觉地走过去,我以为她是在祈祷……”
然而不是,当那双泪的眸子转过来,周年已然是震惊。更让他铭刻于心的是,那种情景,大概发现己的失态落入陌生人眼里,她极快地扬起笑颜,那双泪的、却又带笑的眸子就那样刻在了周年心里。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笨拙地搭讪,请她喝咖啡。被拒绝后,他连续半个月都等在钟楼前面。他终于拿到她的号码,第一次给她打电话时手心都汗湿了。
遇到美丽的礼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和她多般配,他想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送给她。他陪她看电影,和她一起滑雪。
冬夜里,她靠着他的肩膀哭了,哭得上气不接气,像一只被噎着的小松鼠,天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恨不得把伤害她的人打上一顿。
……
周棠雨静静听着周年的倾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没有他的时间里,有别的人,很多别的人和他一样爱着她。
他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周棠雨没有打断周年的倾诉,他也没有告知周年他和连宝的过去。这一刻,他只想从周年的诉说中去回忆、拼凑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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