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开了半边身，示意宁桓跟着进来。宁桓点了点头，抬脚踏进了肃宅的大门。里面的陈设和外头看上去并无太大差别，一样的老式陈旧，不过布置倒颇为干净整洁，了外头阴森凌然的感觉。府宅里头几乎没有什家仆，除了眼前这个管家摸样的老头，宁桓只见到了远处马厩中一个干活的黑皮肤年。

宁桓跟在老头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府邸该有些年头了吧？”

老头的脚步缓了来，他转过身朝着宁桓点头应道：“是，大人还没生时这老宅子就在这了。大人回京后，万岁爷倒是赏赐过府邸，不过大人倒觉得老宅子住的有感情，便推辞了。”老头指了指那个黑皮肤年，“那是小哑，大人去了三清山修道以后，这里便留了我一个老头和小哑守着。”

“那肃老爷和肃老爷呢？”宁桓问道。

“老爷和夫人大人七岁那年就已经不在了。”他弓身子叹了一气，“不过这些事还是留着让大人己给您说吧。”

宁桓微微一愣，原来肃冼这小就失了父母吗？宁桓点了点头，便也不继续发问了。

走近了正堂，恰巧看见银川倒挂在房梁顶上娱乐地荡着秋千，左手拿着一枚铜镜，见宁桓来了，她喊了一声：“来了呀，大人在里面候着呢。”宁桓抬头，就见一个满脸大红腮红的纸人歪着脑袋朝着己咧开了嘴，摸样有些吓人。

宁桓忽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墙垣，问道：“东厂的人真的会在这里监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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