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彦青看着肃冼,无奈地长叹了一气道:“你啊——”
门外来人通报,说肃府的家丁过来传话。说肃冼的师兄虚空道长来了,正在私宅处等他。郭彦青摆了摆手,朝肃冼道:“罢了,走吧走吧,准你三天假。”
私宅的里屋内。银川打被湿尸伤了元神后一直躲在了镇魂铃,如伤养的也快差不多了,此时正对着房里的铜镜抹胭脂。
“我一个家人虽不懂这些姑娘家的东西,但何时见过街上哪一女子会像你般的涂抹胭脂水粉。”年轻的白衣道长正坐在门厅中央的椅子上,拖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纸人化妆。
银川刚往嘴上抹上了一层嫣红的唇脂,她眼角一斜,发了重重的一声鼻息:“本姑娘三百年前是江陵府一枝独秀艳压群芳,你一个黄毛小子懂什?”
白衣道士抽了抽嘴角:“就你还一枝独秀艳压群芳,莫说诳语唬人。”
银川“哼”了一声道:“老娘当年的风采又岂是你这种臭道士懂的,我这是铅华淡伫新妆束,天然异俗。”
“别忘己脸上贴金了,那是才子秦观写给李师师的诗。”白衣道士双手托着,一脸戏谑地笑道,“不过银川啊,你这又是姑娘,又是老娘的。你到底是三百年芳龄的姑娘还是老娘啊?”
银川画眉的手一抖,回头朝白衣道士啐了一,恶狠狠地呲了呲牙:“我是三百年的女鬼,专门吃你这种不会说话的臭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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