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玩笑话，现在的真心话。

他舍不得甩掉。

天慢慢翻起一层鱼肚白，屋里的光黯黯沉沉，莫余耐心地听完叶辞冗长的陈述，他的声音慵懒缓慢，讲故事哄小孩般把己的遭遇略略讲了一遍，那些肮脏的，血腥的，都被藏到话里头，被一两句轻飘飘的话带过。

听完故事的莫余久久地沉默，他突然伸手抱住叶辞，用手轻拍他的后背：“都过去了。”

“。”叶辞埋进他颈窝低低应了一声。

“不过说了这久你不渴吗？”

叶辞笑了声，没说话。

“虽然但是啊，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叶辞探头，以鼻音道：“？”

“之前我就很奇怪，为什丁迟之要我和你小心无妄仙人，还有百里裴师兄，他让我别深究……我还是想知道，无妄仙人他倒底……”

莫余眼见叶辞缓缓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想知道？”

“亲我一就告诉你。”

“……别闹了师兄，快告诉我，趁纪留声还没走，我听完还要去揍他一顿。”

叶辞无奈地眯起眼睛，用他低哑磁的声音，慢慢地将当年的事情道明。

那个故事很短，结就是一句话，恋期小情侣即将迎来新命渣男却翻脸无情反手就是一掌。但这个故事也很长，等莫余回过神来时，纪留声早就不见了踪影，然也躲了一顿胖揍。

☆、七十六

把话说透之后，莫余在城主府的地位就从“虽然走来走去很没规矩但是又不动他”的男伶一子变成了“城主夫人”，呸，什鬼，夫人字莫余极度抗拒，但是叫姑爷又怪怪的，所以府里的人统一了意见，都叫他梦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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