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会不会发，但是说到底，我根就不是什尚的人。”

——什保全无辜者，什不会刀向比己弱的人。尤在心里进行着近乎恶毒的嘲，终于说了对己的宣判：“在我为刹那觉得负疚之前，我早就已经毫无感觉地杀了太多人了。”

“你见过比我还伪善的人吗？”

他抬起，对着肖了一个惨淡到近乎灿烂的笑容。

肖无声地看着他，最终来到了尤的身后，一手轻轻地环抱着对方的腰，一手遮住了尤的眼睛。

……

被蒙住眼睛的尤慢慢地收回了嘴角的弧度。在一片黑的视野里，他在重放着此前那个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发的场面。

肖在无声地向他重复着誓言。

“我愿意让你成为我合法的伴侣。”

“从日起，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疾病或健康。”

“我会照顾你，爱护你，直到死亡将你我开。”

尤的眼睫在肖的掌心里颤动着。

——这是说给我的，属于我的句子。

——我和那些站在祭坛前的人一样。我也是被人爱着的人。

——我也有……想要一直握住的幸福。

被鲜血浸过无数次的双手慢慢地握成了拳。

在这场满是欢声笑语的婚礼上，他为了守住这份私的幸福，主动沦为了一个为己所不齿的罪人。

作者有话要说： 12月11日已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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