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儿子, 我可以给她输血吧!”
护士长惊讶地看向他,伸手摸摸头道:“不行的, 小朋友, 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我们……会尽全力。”
季临秋去附近倒了几杯热水,先递给两位老人, 然后是常华和彭星望, 往返来去也累了, 最后一杯留给自己和姜忘。
“喝一口。”他平静道:“你着急也帮不上什么,我们等医生消息。”
姜忘许久没有从思绪里抽出来, 半晌才抿了口,让已经干裂许久的嘴唇好受一些。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什么。
他只是突然发现, 自己没有原先想象的那样一片空白。
会恐惧,会慌乱,也会疼痛,在真实的活着。
姜忘的世界曾久久没有‘需要’两个字。
他不会向任何一位长辈寻求帮助,一度对食物玩乐财富都毫无欲望,像扁平剪影一样存在着。
可现在, 他坐在抢救室门前,像是一口浊水终于从肺管猛地呛出来,让他用力挣脱所有冰封般的冷漠,想要抓住几乎一切。
渴望妈妈温暖的怀抱,渴望认识的所有亲人朋友都长久平安,渴望不带任何遗憾痛苦的去迎接每一天。
他想鲜活的活着,他想抓紧所有他爱的人。
他发觉他在爱着许多人。
男人放下杯子,半晌拍了一下膝盖。
像是终于自大梦里惊醒,转头又被困在泥沼里,无措焦灼。
“杜文娟家属在吗——”又一个护士推门大声喊:“杜文娟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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