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将胭脂收好,这才恨恨的说:“哼!不过是个不要脸的贱人罢了,丈夫刚死就耐不住寂寞了,整日里擦脂抹粉的
到处勾搭男人!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妓院里的窑姐呢!”
君兰诧异翠芝话里的狠毒,按理说她和柳寡妇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如此仇恨
“好了,和咱们不相关的人就别理会了,来,我教你新的针法。”君兰轻笑一声,双手拉住翠芝,将她带到床边坐
好,随手拿起之前撑好的花绷子开始下针。
现在话她已经起了头,她料定接下来即使她不去问,翠芝也自然会说下去的。
果然翠芝转头对着身旁低头沉默不语的君兰,欲言又止。
其实翠芝私下见过几次柳寡妇去勾引苏怀赋,为此她就将柳寡妇记恨上了。
君兰一直不拾话茬,翠芝无奈,起身去外间倒杯水又转回来坐在她身边,这才幽幽的说道: 这柳寡妇不是本村人,
她娘家条件不错,当初于挑万选的嫁了村里的富户,结果结婚不到一年她男人就死了。”
说到这里,她开始自得了,那柳絮飞再漂亮,娘家再有钱,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做了寡妇。苏怀赋是不可能娶一个
名声不好的寡妇做妻子的。
她双手捧起茶碗喝口水,润润嗓子后继续说道:“柳寡妇娘家本来打算接她回去改嫁,但她婆家不同意,让她必须
守孝满三年才行,说起来,她男人死了有两年了吧。”
君兰状似可惜的叹口气,“也是位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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