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殿合不消琢磨,就问:“你央去的媒婆是怎和人家说呢?”
“我不知道,怎了?”冯正哪里会去打听这个。
“莫不是狗仗人势,借着你丞相府的家世,上门就是一顿吓唬,逼着人家把女嫁给你,让人家不悦了?”舒殿合揣测道。
冯正双指摩着己的,细思恐极,觉得极有:“不然我换个媒人?”
“不好。”舒殿合摇了摇头。得罪都得罪了,换一个人纠缠,反而容易引起对方生厌。
“不然我去求我父,请圣上赐婚如何?”冯正灵光一现。丞相开,皇上看着面子定然会答应,一道圣旨来,这事就成了。
舒殿合更是摇摇头。赐婚的事,要是对方不乐意,反而会弄巧成拙,造成现在她和公主这样尴尬的情况。更何况对方是将门虎女,冯正又手无缚鸡之力,她仿佛已经够看见冯正未来,被对方按在地上暴打的模样。
啧啧啧,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接连被否定了两个想法,冯正绞尽脑也想不办法来了,求助舒殿合道:“不如舒兄给我想个主意?”
若要论男女情感,舒殿合不是很懂,不过按照身为女子的思路,还是够帮助冯正一二的。
她深思熟虑后,为冯正谋划策道:“强求不如先与之打个照面,再慢慢了解对方,投其所好,赢得芳心。”
被她轻轻一点拨,冯正立马豁然开朗:“窈窕淑女,琴瑟友之,钟鼓乐之。”用扇子敲着己的额头,笑道:“瞧我这个榆木脑袋,怎就没有想到呢?”
当即和舒殿合辞别,兴冲冲走了。
舒殿合目送着冯正那高大的身影走远。
就这?她还以为冯正会多问两句再走,没想到这简单就把他敷衍住了。
她了解冯正这人脑直,把女孩子看的太简单了,这会估计真的去操弄鼓瑟去了。正经人家的姑娘怎是他三言两语就轻易哄到走的。
她想起了诗经里的一句诗来,叫“道阻且长。”意料他没过多久,又会在苏问宁那碰壁,回来找己谋划策。
当亭中只剩她一个人了,舒殿合坐在席上泰然处之,仿佛流连园中美景不思离去。
微风带来花香阵阵,卷起发带,欲携其远去。舒殿合用沸水过杯盏,作待客的架势,凭空一问:“公主还要在后面藏多久?”
余音未了,白墙后就传来玉环相撞的声音,清越以长。
那作祟的人,拖曳着裙角,走墙边,干笑道:“你怎知道本宫藏在墙后?”不是宣城,还会有谁?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己呀,公主。”
“嗯?”宣城面露迷茫,她明明藏的很好。
“你身上藏的叮当响的东西是什?”舒殿合无奈道。
“其实…本宫只是碰巧来找驸马有事而已,并不是故意要偷听你谈话的。”被抓了现行的宣城,立马撇清己道。
舒殿